主演:内详
类型:纪录片
剧情:一袭如画的长裙,扎着一朵白色玫瑰的巨大的发套,足足二十公分的高跟鞋……碧浪达夫人眼角挂着混和了厚厚睫毛膏的黑色眼泪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浅唱小声唱歌小声哼着抒情歌曲也小虫在夜里鸣唱,纵声高歌——从白光(四十年代的歌后)到闫秋霞(白派京韵大鼓传人),从调侃仰慕者送来的不菲小费到对台下骄傲女人的尖酸与不屑,从渴望的沉浸在回忆中的温暖歌唱到绝望的跳大神式的都能任意发挥,写出好文章来……嘈杂的环境中,舞台是她的——这个小小的舞台是属于这位华丽的、庄严的、刻薄的、胆怯的、恶毒的、势利的、羞涩的、不幸的、风情万种的、母仪天下的、愚昧无知的碧浪达夫人的! 裁缝是个健谈的人,他经常会去同性恋的专门的据点——比如公园和浴室寻找故事——邂逅,调情,做爱,吃饭……裁缝说他天生就喜欢男人。 在裁缝眼里,他的父母是不幸的;他的童年一直缺乏安全感,也没有什么意思。 长大后的裁缝靠做衣服的微薄收入供自己去了广州,他想在那里实现自己的理想...
他的悲剧性在于,他在骨子里是相信那些美好的词汇的——譬如爱情。
所以电影里他一半作为舞台演员酸文假醋地歌唱爱情,另一半作为健谈的裁缝,极尽所能地自我嘲笑、吐槽生活、嘲讽爱情,说爱情就是臭狗屎。咋看起来,那个污言秽语满嘴的健谈裁缝,才是他裸露的真实的自我。但其实这一面只是他犬儒主义者的自我保护,在成熟到能看清世界、丧失内心那个理想而单纯的美好世界的可能性后,只有通过否定自我和全世界的自我堕落,靠一个反问句来维系自己的存在意义——难道这真的就只是如此无聊无趣的一个世界吗?!然而犬儒主义的致命伤是破灭后的失重和空虚,当这个反问彻彻底底在内心变成陈述句时,也是他抛弃这个世界的日子。
所以表面上,舞台上的他是在表演,放开各种世俗约束的死同性恋裁缝才是本体;然而在某种意义上,舞台上的悲伤和眼泪才是本体,而那个爱在镜头前吹牛讲自己各种离奇经历的死同性恋,才是知道观众们爱看什么爱听什么的演员。
一个著名服装设计师、一个满嘴跑火车的死同性恋、一个堕落肮脏的卖艺妓女,这三个对比强烈、无法让人联系到一起的人设,凭着表演才能和敏锐的感受力,就这样统一在了这个独一无二的个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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